火是她在荒野中的命脉。第一天,节目组发放的取火底板就被她踩碎。她用山中枯木和藤条重新组装工具,连续钻木五小时,手心磨出水泡,终于点燃第一簇火苗。“眼泪花都快冒出来了。”她说。第九天,连日暴雨浇灭火种。她没有放弃,而是用牙齿反复咬破手臂,以疼痛刺激神经保持清醒,最终在湿柴中再次引燃火星。摄影师阿力说:“那一刻,我们都愣住了。这不是求生,是意志在燃烧。”
她的庇护所建在二号赛场出口附近,被工作人员调侃为“荒野前台”。她用竹叶、枯枝和藤条搭成半球形洞穴,顶部覆土防雨,外围加设雨棚。她不搬家,也不主动扩张领地,只求“稳住状态”。她会从退赛者遗留物中回收茅草、竹片,节省每一分体力。她说:“我不争第一,只想活得久一点。”她每天摄入不足800大卡,靠野果、山药、蘑菇和蝗虫维系生命。她称蘑菇“有肉味”,蝗虫是“蛋白质”,并用“试毒法”判断植物可食性:浅尝、催吐、确认安全后再食。她坚持“吃素不吃肉”,却在昆虫中找到了热量的救赎。
她的身体早已伤痕累累。手指与嘴唇干裂如树皮,膝盖因潮湿剧痛,夜间难以入眠。有网友劝她洗手,她尝试后痛得落泪,从此放弃清洁,任由泥土与血痂包裹伤口。“洗了会更疼,不如不碰。”她说。她的体重持续下降,电解质严重失衡,但精神却愈发清明。她说:“以前焦虑失眠,现在累得倒头就睡。荒野比办公室安静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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